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 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