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