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