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 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,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,没几分钟,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,打开一看,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