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!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们才刚刚开始,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,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 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 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 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