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