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 下一刻,霍靳西带着齐远并另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了慕浅视线中。 慕浅硬生生地暴露了装醉的事实,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,无所谓地走到霍靳西身边,冲着他妩媚一笑,抱歉啊,不是只有霍先生你会突然有急事,我也会被人急召的,所以不能招呼你啦。不过,我那位名义上的堂妹应该挺乐意替我招呼你的,毕竟霍先生魅力无边呢,对吧? 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,人声嘈杂,分明还在聚会之中。 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 苏太太对此很是惊讶,却也十分不忿,他说是他家的人就是他家的人啊?看看慕浅和我们家牧白相处得多好,有他什么事啊? 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 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 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,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,去衣柜里找衣服穿。 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