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