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也不和她多说,只问了一句:爷爷叫你去,你去不去? 她低着头,两只手攥着他腰侧的衬衣,死死抠住。 慕浅伏在他怀中,大气也不敢出,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。 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 毕竟一直以来,霍靳西都是高高在上的霍氏掌权人,即便在家里对着霍祁然也一向少言寡语,难得现在展现出如此耐心细心的一面,看得出来霍祁然十分兴奋,一双眼睛闪闪发亮。 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,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,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,远不止这么简单。 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 容恒听了,微微沉了眼眉,如果你是在其他地方偶遇他,那我无话可说,偏偏你是在秦氏的宴会上遇上的他 可是面前的门把手依旧还在动,只是幅度很轻微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