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 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 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 何琴没办法了,走到姜晚面前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心里难受死了。她不想失去儿子,会疯的,所以,强忍着不快,小声道:晚晚,这次的事是妈不对,你看—— 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 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