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