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