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 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