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,可是现实就是现实,至少在目前,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 可慕浅却突然察觉到什么,抬眸看向他,你这是要走了? 您是大忙人嘛。慕浅说,我这样的闲人,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。 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,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,只是道:这是要去哪儿?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,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,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,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 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 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 五分钟后,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,点开来,界面依旧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