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