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