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 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 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 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