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 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