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 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 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姜晚非常高兴,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她就更高兴了,还留人用了晚餐。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,出了客厅,经过庭院时,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。炽热的阳光下,少女鼻翼溢着薄汗,一脸羞涩,也不知道说什么,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。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。 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