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