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