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