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 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 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 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,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,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。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,每天早出晚归,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,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,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。 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