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