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