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,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