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 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 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,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 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