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